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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今日最大声]“王小箭涉嫌性骚扰女学生一事又有新的进展,许多他的同事或学生证明他是好人、发表声明、甚至还在一场晚宴上主动对其献吻。我的看法是:王也许是好人,也许他的人缘很好,很受学生爱戴,但别人不能为他的行为背书。也许一百个女生都很乐意跟他礼仪性地亲吻,但只要有一个拒绝了,那么那一次就是性骚扰。”
——媒体人“@侯虹斌”说。日前,有网友发布照片,指四川美术学院副教授王小箭在吃饭时“强吻”两名年轻学生,王小箭对此发出道歉信,称“酒后失当行为是错误的”。
一,“老管这些私事做什么,我一个单身老男人。又没做什么,而且早都退休了,你们尽量安慰安慰她们吧。”
——据《成都商报》,正处舆论风暴中心的王小箭“强吻教授”王小箭昨天出现在成都某活动晚宴现场,满面笑容,也并未刻意回避,反而主动提起这一话题。
二,“柴静确实于13年底辞去央视职务。很感谢央视平台让我有机会结识柴老,敬佩她执着的新闻信仰,感恩她待人处事的大度宽容,欣赏她低调的人生态度。而原《央视看见》李伦团队让我有幸认识了一帮有理想有信念的年轻人,他们敬业、专业,并傻乎乎、乐呵呵地爱生活。祝福你们!”
——原央视主持人邱启明微博证实柴静已经离开央视
三,“十六年,青山在,人未老。”
——时隔16年,中国女排再次在郎平的率领下打进世锦赛决赛,虽然最终1-3不敌美国女排,但中国队仍创下了近四届世锦赛的最佳战绩,一路跟随报道的体坛周报记者马寅在朋友圈写下了这句话。女排拿亚军的过程有诸多不易,生死战逆转多米尼加、半决赛历经五个赛点最终“复仇”东道主意大利,有评论称虽不能以一届大赛成绩定论中国女排已回世界一流,但看过比赛的都承认,至少女排精神回来了。
四,“也有一些肤浅的采访,盯着一些中国的负面的东西,问来问去就是老问题,我说那是我20年前回答过的问题。斯诺登事件后,再说中国的审查,那不问问美国?老盯着中国人权问题,我想美国人到伊拉克讲人权的话,会被人家用棍子打出来的。”
——据人民日报海外版,莫言用斯诺登事件反问外媒盯着中国审查。
五,“中国出版界这些年总的趋势是越来越开放,一些‘争议人士’在书籍出版领域所拥有的空间,是相对比较大的。他们的空间应当说是中国社会意识形态的敏感部位,需要他们本人认真把控。”
“旧时代的‘焚书坑儒’在中国已不可能重演,但在这个国家,一些‘敏感区域’确实存在。”
——《环球时报》文章《“焚书坑儒”是出版管理的夸张帽子》。《环球时报》称:近日有出版商在微博上爆料,政府主管部门下达内部通知,要求将余英时、九把刀的书全面下架,野夫、茅于轼、张千帆、梁文道、许知远等的书不予出版。
六,“小米手机价格被爆炒,我们起了主要作用。中国人习惯买涨不买跌,我们通过线下渠道层层加价,造成一个货源稀缺,价格被爆炒,‘一机难求’的现象,小米再通过媒体和互联网平台把消息释放出去,再配合淘宝中小黄牛的线上炒货,小白们自然就关注,并来官网进行抢货。抢不到,跟朋友们一喊,或通过微博抱怨,自然吸引了更多人抢购。这实际上才是线上和线下的渠道互动,互相借力,大家一起挣钱。”
——据媒体报道,“老娄”(化名)是小米在华南区域主要的“黄牛”之一。作为小米第一代“大黄牛”,老娄从2012年2月开始从线下渠道分销小米手机,最高月销量超过7万台。老娄介绍:小米主要有四家线下隐秘的出货商,主要面向华北、华南和西南市场。按照我们一级上线的说法,每次说几分钟线上销售10万台,基本上其中大几万台都是通过我们线下渠道放出去的。
七,“在信息时代,我们的每一条微博,每一条微信,每一个开心网状态,每一张随手拍,每一条语音讯息……都日益上传到一个越来越巨大的‘云’中。我们的生物和社会特征被数字化,汇入到无限的网络之流,获得永恒。未来这些超级数据中会产生超级智慧,让一个个破碎的电子亡灵复活。”
——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严锋说。
八,“什么叫‘老少咸宜’?‘老’是虚词,横竖老年人永远不是目标观众,所以命门在‘少’,要让七八岁的孩子们愿意看、喜欢看、看得懂才好,好莱坞出品的大卖科幻片几乎都是这样,《阿凡达》《变形金刚》《环太平洋》《银河护卫队》概莫能外,别一上来就急于表达‘思想’,其实你们浅薄得连孩子们都不愿搭理。”
——影评人“@图宾根木匠”说。
九,“看《蓝色骨头》特别感动,没想到老崔的电影和老崔的音乐一样特别棒!它有情怀、深入浅出,是我最近看过的最好看的电影。”
——宁浩这样评价崔健执导的电影《蓝色骨头》。《蓝色骨头》将于10月17日上映。
十,“只有到了黄渤,中国‘丑星’才比较醒目地表现出现代深度。黄渤‘丑’得一目了然,但这种丑不是智人的丑,也不似王宝强的憨傻(王演《盲井》浑然天成),林永健的猴精(林演《金婚》里的工厂油子活灵活现)廖凡的深沉(廖演《白日焰火》里的警察认真感人,演《北平无战事》里的教授则有形无神),说白了,他有一张‘民工的脸’,这种‘丑’具有最大的平民性。所以,在躲猫猫、打酱油、地沟油、雾霾仙境,以及官员得抑郁症流行的中国,最能演出民众的喜怒哀乐、又不失现代喜剧的荒诞感的,非黄渤莫属。”
“在《心花路放》里,黄渤想用钱买那个‘小姐’对自己说‘我爱你’,却遭到‘小姐’嘲笑,冲突后‘小姐’又叫来‘流氓大哥’撑腰,逼着黄渤唱‘敢问路在何方’,当徐铮险象环生打跑流氓后,黄渤却漫不经心地发笑,这种笑如果周星驰来演一定是狂笑,是对强权的不屑和嘲讽,帅呆了;可黄渤来演,却只能傻笑,是对沉重命运的苦涩接受,这就打破了‘好人好报’、‘正义必将战胜邪恶’的俗套,反而加深了悲剧感。”
——邝海炎《应运而生的黄渤时代——“丑星”的现代兴起》。
十一,“人家说你不好时,我疼,疼到不知道该怎么办?我说你不好时,我更疼,疼到不能自制,思绪混乱。我的语言过于苍白,心却是因为你做过的每一件事而疼。想离开,但太多不能,不如愿。”
——12日晚,向太发布《周星驰大大方方的出來呗!》短文,继续向周星驰本人讨说法。此次向太还附上一张和周星驰合影旧照,并称说周星驰不好自己也会心疼。
十二,“任何一段婚姻的开始和结束都是由两个人一起来决定的。婚姻这个事情,只有两个当事者自己最清楚,在我看来旁人是无权指手画脚的。”
——前日,第十四届华语电影传媒大奖颁奖礼在京举行,获得最瞩目女演员称号的姚晨也在“离婚内幕”事件后首度发声。
十三,“当初要是早点管,不至于有这么多人进去,中国足球本不至于要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。”
——南方周末采访刘建宏。早在1996年底,足球裁判陆俊就在开播不满一年的《足球之夜》里,点评赛季里的“争议判罚”。当时,这算开了在电视节目中点评裁判的先河。此后多年,《足球之夜》一直和假球、黑哨较劲,而陆俊从“一代金哨”变为“一代黑哨”,2012年,以“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罪”被判入狱。
十四,“咱总不能渴北京人吧。”
——据《京华时报》,河南淅川县是南水北调中线工程渠首所在地和核心水源区,也是工程主要淹没区和移民安置区,更是河南唯一的移民迁出县。淅川移民搬迁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,先后动迁40万人,是中国水利移民第一县。有人问淅川县盛湾镇姚营村91岁的老人是否愿意搬家时,老人如是回答。
十五,“我们学校的孩子,大概有百分之六七十,都属于留守儿童,父母大多都在广东打工,一年最多也就见一两回,没人跟他们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不知道该有怎么样的审美观。他们现在还小,没有形成正确的观念,容易受社会上一些不好形象的影响,还学习哈韩、哈日的风格,如果多次劝导没结果的话,总是需要人来纠正的,只能我们学校的老师来做了。”
——10月10日,广西梧州藤县濛江一中一黄姓副校长被曝光“暴力剪发”:几十名长发男生集合到校内的空地上,并广播让其他师生前来围观他对部分长发男生强行理发。澎湃新闻联系到事件的当事人、广西梧州藤县濛江一中黄姓副校长,其称,这么做是为家长好,为学生好,是从良心和责任心出发考虑的。
十六,“慕尼黑宫廷乐团首席圆号手,也是当时欧洲最好的演奏家的弗兰茨•斯特劳斯教育自己的儿子时说:‘技巧本身是不足道的,如果只注重技巧,作品就只能成为手艺而不能成为艺术了。在艺术中,真正有魔力、神圣的东西,只能产生于意识里。’”
——网友“@道体用”。
十七,“说到底,法治与专政并不矛盾。当务之急是,切实把人民民主专政落到实处,而不是用法治来代替人民民主专政。如果用法治来否定、代替人民民主专政,就上了“普世价值”的当,其结果是既得利益者即国际资本和国内买办占尽便宜,而让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吃亏。”
——昨日,《红旗文稿》刊文《人民民主专政不可须臾离开》,称:不能用法治否定、代替人民民主专政。
十八,“由于中国宪法上写明,中国是‘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’,上述文章在中国一本党刊上发表,不应被看成什么不正常的事情。”
——《环球时报》评论文章《“人民民主专政”不该成围攻靶子》。
十九,“今天加州理工的JPL开放。一早赶去,结果在高速出口前车龙整整排了3英里。老老实实一点点挪。左边车道是空的。挪了近1小时,等我快接近出口,忽然一台车噌地从左道冲到最前面,打右灯强行加塞。没人让他。但我后面的车居然让开了,他于是插到我后面。我从后视镜瞄一眼,赫然一个大红刺目的中国结。”
——日本东京大学外科博士“@勿怪幸”说。
二十,“中国富强的心理动力就是想让别人有一天看得起自己嘛,还要用他自己的方式看得起。我出国前一年,1981年,也许是1980年。我们学校在王府井,有一天忽然就听到长安街传来大概几万人才会发出的人声喧哗。我们跑出去看,长安街多宽啊,50米宽,就看到成千上万北京爷们,骑着自行车浩浩荡荡过来,几乎所有人都光着膀子。好像是因为中国女排赢了,他们大叫大骂大开心,浩浩荡荡像洪水一样过来了。我就很不理解,一个球胜利了为什么要这么高兴,不是来自官方,没人组织他们,就是老百姓。我不是球迷,我也不是民族主义者。我当时非常惊讶,而且我明白了很多事情。‘文革’结束还没多久,中国事事不如人,所以胜了个球会变成这个样子。他在找一件事能够让他被看得起一下,就那么一下,他就爆发了。现在国家发生了巨变,这种心理状况没有太大改变,反而可能更畸形地落实到各种你想不到的事情上。他忽然想到你看不起我,我早就被人看得起了,你还看不起我!”
“我在国外看到的讨厌的中国人,基本上是‘50后’‘60后’,很少见到讨厌的‘70后’,已经是很大的进步。你看中国富有了强了,但中国绝对还不是一个现代国家,中国人还不是现代人群。但一个一个年轻人已经变成现代人了。这是最让我高兴的地方,这样的人会慢慢多起来,我觉得。”
——据《财经天下》,陈丹青与某媒体人对谈,说到国人的自卑心理时,陈丹青这样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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